第九篇
同工与地方召会的配搭
 
全时间事奉的人并非特殊人物
本篇信息我们要来看,同工们如何与地方上的弟兄们,一同配搭事奉主。这一点包括得很广,但有一个基本原则,就是同工们不该给弟兄姊妹一个感觉,全时间事奉的人是另一班人,是特殊人物。我们必须作到一个地步,无论在事奉和地位上,与各处的弟兄姊妹都是一样。弟兄姊妹中间如果有分别,是分别在功用上,并不是分别在时间上。不是说时间拿出来多的就比别人特别,这是不应该的。在召会中,没有圣品阶级和平信徒的区别。换句话说,在召会中没有全时间与不全时间的问题。全时间也罢,不全时间也罢,都是一样。并非全时间事奉就更属灵、更圣别、更属于主;完全没有这件事,这种思想必须打倒。
今天在有的地方,无形中有一种空气,觉得全时间事奉的人高人一等,所以全时间者是特殊人物,全时间者应该更属灵、更有功用,什么事都该让全时间者负责。我不知道这种空气是从那里来的,但这个观念完全错了。盼望同工们要弄清楚自己该有的态度,不把自己看作特别。另一面,若是有圣徒把全时间的人看作特殊人物,而依赖全时间的,这也要慢慢开导,给他们看见,全时间的人没有什么特别,请他们不要依赖。许多时候,不是全时间的弟兄姊妹也很有用处,甚至比全时间的更有用处,分量也比全时间的更重。我们从今后要转这种空气。全时间的作长老,不全时间的也作长老;全时间的是同工,不全时间的也是同工;全时间的能带头,不全时间的也能带头。我们要把这件事很重的点出来。
 
不可代替弟兄姊妹事奉
再者,全时间事奉的人在各处,绝对不要取代弟兄姊妹的事奉,不要代替他们事奉。这一点在实行上是不太容易,因为第一,人都有依赖性,弟兄姊妹总是觉得全时间的人多少比他们会作,所以依赖全时间的作。第二,他们觉得全时间的人,既然把时间都摆出来了,他们就应该多作。所以,这件事在实行时要花一点力。全时间的人要告诉弟兄姊妹说,“不管我怎样全时间,你们不全时间的弟兄姊妹,还要作得比我多。这个召会是你们的家,你们自己总要作,我不过是来帮忙的。因着你们有点来不及,我才来帮忙,可能帮一段时间就走了,所以你们自己总要作。”我们要在弟兄姊妹中间,制造这一种空气,改大家的观念,不倚靠全时间的人。
同工们出去作工,绝不可有一点意思为自己作工。我们的工作绝不是为自己作的。我们在一个地方无论作了多少,都是为当地召会作的,什么也不留在我们手里。总之,我们要有一个观念,我们不是作自己的工,我们是作主的工;而主的工就是要建造召会,所以一切工作的成果都是召会的。因此,我们到各地去,总要逐渐造出一种空气,让弟兄姊妹知道你是来帮忙的,有一天你会离开,所以家里的事必须由他们起来负责。这种空气,这个观念一定要有,不然下面的事情就作不出来。
 
一直成全人的功用
既然有了这种空气,同工们就要把没有用的人,作成有用;把不肯尽功用的人,作成肯尽功用的。你不能说,“我那个地方不像台北,台北人才济济,材料多,我那个地方差多了,没有什么材料。”不要这样讲,没有这件事。每位弟兄姊妹都是神所使用的材料,材料固然有不同,但都是材料,都有用,即使是差一点也有用。好比,你要作一个台子,上等木料造的是个台子,次等木料造的也是个台子,一样能用。或者你要作一个板凳,木头造的是个凳子,人可以坐在上头;铜造的也是个凳子,人也坐在上头;金子造的还是个凳子,人也坐在上头。没有金子,就用铜;没有铜,就用木头;没有好木头,就用次等木头;没有次等木头,就用更差的木头。总之,不论你怎么找,都要作出一个。只要有弟兄姊妹就有材料,你说没有材料,这话绝对不准。
可能你又要说,“哎呀,材料是有,可是不好。”这话也不是理由。这就像作丈夫的,什么样的人都有;有大学毕业的丈夫,有得博士学位的丈夫;有马路上扫街的丈夫,有作总统的丈夫。这些都是丈夫。你说谁够资格作丈夫?是作总统的够资格,还是擦地板的够资格?作总统的如何够资格作丈夫,擦地板的也照样够资格作丈夫。所以,只要有弟兄姊妹,就有材料,你就要用他。
你今天在一个地方作工,也许那地方的弟兄们教育程度都很差,小学都没毕业,才干也很平庸,你仍旧得用他们,把他们作成材料。你要从他们中间作出长老。他们能作丈夫,也必定能作长老。至于他们是怎样的长老,这是程度问题,是相对的。那些不太像样的长老,可能本事不怎么大,也不太有干才,属灵的程度也很差,不过,他们还是规规矩矩的敬畏神,时候到了,还是到主的桌子前敬拜主。就这样过了十年,当地也许就有些大学生得救,加上他们所生的孩子,一个个长大,都读了大学,跟着起来爱主。结果是后生可畏,第二代就完全不同了。所以,我们作工,眼光要放长,要放远。
我们四十年来的工作,不是一会工夫就到了今天。许多人不知道我们初初开工时,各处是多么艰难。有时,我们的园子好像只有一棵树,我们天天照顾的就是那一棵树,把它宝贝得不得了。请想想看,若没有当年的艰难,怎么有今天主祝福的局面。所以,我们作工,一定要把眼光放长,把心放大,不能看这个人,觉得他不行,看那个人,也觉得他构不上。实在说,就是因为他们不行,才需要我们去作;如�